這是個真實的故事,每當朋友抱怨著婚姻如何讓彼此受傷,折磨、美好殆盡、夢想幻滅。我就回憶起一段往事………
他們是我見過最美滿、最相知的神仙眷屬,十一年的攜手人生路,一路只有愛、學習、體諒和寧靜,但是,卻無法共吟白首,我記得「天若有情天亦老」的句子 ,只是恨天,常常無情……
認識啟源的時候,他是個正在讀外語學校的少校軍官,她是國立藝術學院的學生,他們的戀情發生得曲折卻又極自然,兩校聯誼郊遊,第一次他出席了,她沒來,他卻注意到有個女孩—曹修忠,和他同學同名,心上留了意;第二次,她來了,他卻走得匆匆,她對他的印象只是一百八的高個兒帥哥;第三次,他請客,她卻有事先走;兩人的交集總差那麼一點兒,三次擦身而過,卻依然逃不過注定了緣訂三生的前宿,許久之後,他單獨約了她,確定了「眾裡尋她千百度」,這個女孩就是他要的終身伴侶,她在家排行第七,他喚她:小七。
啟源與小七是很特別、很特別的一對,他們的婚姻之所以完美無瑕,該歸功於戀愛談得夠久也夠平淡,他是軍人,假期並不多,她是滾石唱片的宣傳,常要帶歌星出國做節目,他們相見苦短,相處卻如老友,更難得的是保持著知已般的友誼而能發乎情,止乎禮。假日他來她的小屋,她做可口好菜,兩人共餐、逗狗、看書、看錄影帶、無話不談,安安靜靜過一天。她出國的日子,他天天來幫她餵狗狗,他不輕易表露感情,她也不破壞這份老友情誼,他們的愛從不表白,看似平平淡淡,卻有無窮滋味;彷彿老夫老妻,心中無欲無求,卻更雋永。
小七、小七喚久了,再自然不過的,她成了他的小妻;在名主持人陳凱倫感性的證婚祝福下,走向紅毯彼端,是的,她愛他,也敬他,敬他「不因善小而不為」的可愛;有一回,她朋友的孩子服兵役感覺不舒服,他立即打電話到軍營吩咐送到軍醫院檢查,才知道那孩子患的是猛爆性肝炎,要不是他的積極,遲一點兒送小命就不保。
在美國的日子,他常無條件接送台灣來的學子,租房子、註冊、找工作,只因他深受初來時人生地不熟的苦頭,所以願意開老遠的車去機場接送,幫助陌生而徬徨的同胞;類似這樣小小的事累積成許多大感動,他的溫和、熱心和悲憫胸懷是她生平僅見,她對他的愛與日俱增。
啟源在軍旅生涯表現優異,被遴選以公費進入美國波士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,他隻身赴美打點,怕她跟著受苦,六百多分的托福考成績,讓他有實力成為研究所裡唯一的亞裔學生;幾乎全數拿A的優異成績,更贏得老美教授們的激賞,她為他感到驕傲;他每天打通越洋電話報平安,不能傾訴相思,千言萬語只化作靈犀相通。
半年後接她到美國,他把愛巢和學業都已打點就緒,她專心在家照顧相繼出世的兩個女兒—熊真和熊凌,他專心的攻讀博士學位,五年神仙般的生活,他總把她、把家放在第一位,時時帶她們出遊或常請中國同學、朋友到家中相聚,讓他們在異鄉不覺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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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在這個故事裡,應該用不到〝名字〞這種東西,既不需要,也沒必要,因為這是一個只有號碼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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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ㄟ... 別睡了,有人來報到了!」我身旁的同事叫著我。
「喔... 讓我在睡一下嘛!好無聊喔!整天悶在這裡! 」
「不行啦!快去開鐵門啦!」
「喔..好啦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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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19 Sat 2008 15:20
  • 成功

一個抽屜中,塞滿了夢想的書本。但,那也是個沉重的責任和目標。我們需要堅實的桌腳來承擔,或是用紙片墊在桌腳之下支撐。其實,那就是來自貴人的幫助。那一張端正穩固的桌子,就是──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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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世界是一棟房子。有些人操著國家大權,是鋼筋;有些人勞心勞碌的工作,是水泥;有些人創作,揮灑創意,是精緻亮眼的磁磚和油漆。所有的人都是不可或缺的!我們也應該要想想,是誰幫我們清運垃圾、掃馬路及種植蔬菜呢?原來,只有每個人的付出,世界才能更美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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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17 Thu 2008 21:46
  • 飄緲

你是雲影


 早已



  成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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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開心的做完了所有的家事,按慣例又挨了幾頓打。正想躺在油膩的廚房地板上睡覺時,男主人就粗聲粗氣的把我叫了過去。


  「喂!喂!妳!過來!你知道他是誰嗎?」男主人一邊指指站在身旁的酒棧老闆,還一邊叼著一根菸,往我臉上徐徐噴出,燻得我差點掉下眼淚。


  我看見站在一旁笑容可掬的酒棧老闆,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斷沒有錯!我就要擁有幸福的日子了!我羞怯怯的走上前,低下頭,聽著男主人(噢,不!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男主人了!)說出我在心底早已念了千百遍的句子。


  「他,是妳的爸爸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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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……妳是萬富他家裡的人吧?我在市集上看過你幾次。」他的聲音有點尖細,口氣卻很溫和。


  「嗯。」我點點頭,也想起我們的確有再市集上見過對方。只是他常常一直盯著我看,所以我也對他印象深刻。但是他為什麼要一直看我?還有,他為什麼要問這個?


  「唉!真是苦命的孩子啊!腳傷成這樣……我幫妳包紮吧!來。……哟!你怎麼都淋濕了?來!毛巾給你。快擦乾,別感冒了。」他一邊包紮,一邊遞了毛巾給我。他幫我包好腳,又看了看我。


  「你是不是萬富在防火巷裡撿到的那個小女孩?我聽萬富說過。」他邊說邊拿了幾瓶啤酒放在我面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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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以上文章採第一人稱寫法,並非完全和現實相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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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,是個小女傭。我沒有名字。如果有的話,那就是「喂」吧!因為主人都是這麼稱呼我的。從我有意識開始,我所看到的就只是個黑暗悲慘的世界。「幸福」對我來說,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名詞。我從小就沒有爸媽。睜開眼,第一個看到的應該就是個凶巴巴的胖女人。不過,我只能稱呼她「主人」。一年四季,我的頭髮總是沾滿了煤灰,穿的總是同一件灰色的衣服,灰色的裙子,又破又髒。世上我唯一看重的,就是我頸中掛著的一塊銅片。那是我從小就掛著的,這一定是爸媽留給我的東西。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他們,不過每當我在工作的時候,走路的時候,趕著去市集賣菜的時候,它總會輕輕的拍著我的胸膛,告訴我:別害怕。


    「喂!過來!這是怎麼回事?午飯吃完都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,你碗筷都還沒收拾!幹嘛?偷懶啊?嗄?!」主人今天穿了一襲大桃紅色的洋裝,頭髮燙染成了金色的鬈髮。每走一步,他肥大的手臂就顫動一次。她大步邁開胖短的腿,氣沖沖的拿著木棍向我走來。她的嘴唇像塗果醬一樣搽上了厚厚一層的大紅口紅,但還是掩蓋不過她那迫不及待想要打人發洩的殘酷笑容。她冷笑著向我走來,劈頭就是一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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